他受到的无形束缚其实比之前多得多。
工作内容依然刺激又危险,还有不少道德上的约束。这也是侦探社整体要面对的,额外又必不可少的困境。
我看得出来,他之前有过把我推开让我全然置身事外的想法。
不过现在,我们大概都认为,只要[当下]想着要在一起就好了。
“……我们正在学习,如何于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珍惜每一刻的美好平静……最后,还是希望能获得您的祝福,这对我来说必将意义非凡。另,随信附上一张合照。”
写到这里,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停笔,将笔和信纸都推到一边。
从抽屉中拿出装着照片的纸袋,我将所有照片都取了出来。
挑挑拣拣地将那些我被太宰偷亲或是太宰被我掐脸的奇怪照片拿出来放在一边之后,我终于选定了一张两个人都很正常地对着镜头微笑的照片,塞入信封。
估摸着信纸上的字迹干透后,我又将信纸叠好装了进去。
完成这件事之后,我才突然觉得周围静得出奇。
在我回到横滨之前,太宰就已经告诉我他找好了合适的居所。这是一处有些幽僻的独栋私宅。
和他有些别扭地成为同居情侣还没几天,这好像还是第一个没有被他哼哼唧唧一直缠着的晚上。
我不在乎什么男友报备,但太宰先前却特地告诉了我他今晚的安排。
“要去和坂口先生还有织田作见面,好的,了解了。”
“是会喝酒的哦!喝——酒——”
“……所以?”
“诶——为什么不管着我啊?纱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