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动静这么大,他却只是低着头毫无反应。
不是吧……
颤抖着手,我先是试了下他的鼻息和脉搏,再犹豫地把手伸向他从左肩到身前的那一大片染血的地方——
衬衫上的血迹被花洒的水流冲开了太大片的面积,不上手我都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
摸索到布料被割裂之处,我直接顺着那里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靠。
只有一道在擦伤里勉强算得上深的伤口,又是在左肩。
我心情复杂地看看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又看看依然毫无反应的太宰。
他装的——这是我此刻的直觉。
这副样子刚刚把我吓得魂飞魄散,现在让我怒火高涨。
可惜我理亏……比起现在把他晃醒,还是先给他止血好了。
我站起来,想要拿旁边置物架上的新毛巾,手却突然被人抓住。
低头一看,不是太宰还能是谁呢?
同样被淋得全身湿透,外加被我掷去一块玻璃碎片擦伤就装晕,他现在突然抓住我的手还朝我嬉皮笑脸……
“干什么?”我用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拿了毛巾,丢回他身上,“松手,不然你自己来给自己止血好了。”
他故作乖巧地松手,笑容满面地看着我又不得不蹲下来帮他止血,那笑容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被我伤到的是脑子。
“唔……让纱绘子喝到酒果然太危险了啊。”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太宰却还在继续进行着奇怪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