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再转头,她就看到了我想让她欣赏的东西。
那可比我染血的白色睡裙好看多了吧。
本来我也不想的。
在近距离检查叉子被我掷出能造成多深的伤口的时候,白色睡裙被溅上一些肮脏的血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哦,能找到的锐器都用上了。
还有这人送我的书。我拔出那把裁纸刀,仔细裁下一些纸页,用这单薄轻软的东西做了些测试。
唔,也不是不行。
“你……”
我安静地站在与那人相对着瘫坐在地的母亲身后,等了好久却只听到她从唇齿间挤出了一个字。
“因为我现在拥有了一些……不至于再让您觉得我是‘废物’的能力。以及……”
“您要读我身上的书吗?”
反正你也没有在意过,他送了我什么书,他说每晚要为我读的是什么故事。
她呆愣着转头。
这条睡裙的前身有一排纽扣,但我并没有像他那样细致享受着将每一颗解开。我只是粗暴地掀起来然后扯掉。
来吧,从这些痕迹中读出被你忽略错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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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梦到的,就是这天晚上的母亲。
在梦中,她和那天晚上一样,仰头看着第一次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我,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有眼泪从她晕妆的眼眶滚落,带下灰黑的泪痕。
“哈哈哈哈哈……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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