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渡也不与红拂德施招呼,径直返身回座,只目光紧盯着被囚在笼里的夏侯仁。
而那德施听了红拂之言,见佳人在侧,欣喜的喜笑颜开,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
红拂心知兄长是为了回护自己,但她既已上台,便不作那儿女之态。她塌前几步,直指金掌佛禅,喝问道:“那训机僧与西夏人勾结,做的乃是劫掳妇女,押往日月山中,供那西夏国师淫污并取紫河车之用!他竟偷袭于我,意欲将我母女擒了。后认出我乃九云庵的红拂!竟定要将我母女诛杀了事,竟追到杜家庄,连同杜家庄付诸一炬!”
金掌佛禅刚要张口辩解,红拂又道:“训机偷袭打在我背上那一掌,分明便是金莲掌!况且那掌上还不止少林的内力。受伤之后,我内息窜动,又心火交攻。俨然便是左道的功夫!我前日里打听得,那训机僧自幼便拜在你的门下,你从少林赴天竺寺就任主持,也将他带了去。你敢说训机僧之事,与你无干!”
德施听了,即刻便要为妻女出气,哇呀呀叫了两声,大喊:“老秃驴!休要多说,上台受死!”
此时,那坐在高台之侧软凳之上的陈洪竟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训机和尚,确实天竺寺的爱徒!我在日月山便见过他。他所作之事,便是我陈洪也不屑为之!这训机和尚极是不堪,最喜残虐女囚!哈哈哈!要说是不是与天竺寺这秃驴相干,我不知。但定与那人有关!”
于和在旁边听他们说的不耐烦,又瞧见金掌佛禅向自己注目,便问道:“跟谁有关?”
陈洪笑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将我坑害的一无所有的赵小锡,你碧霞宫的赵小锡么?”
于和更是气愤,面上竟有些变色,心道:“赵小锡又怎地将天竺寺的和尚也拐带收服,替他做事了?红拂本出自我碧霞宫,我方才没回护红拂,人情上已然输了大师兄。赵小锡若真指使了训机,岂不是又惹了九云庵要来发难?”
此时正在一旁准备为于和敷药的潘鼎臣即刻反驳道:“陈洪!你明知我赵师弟不在此处,偏要这样三番五次将事情赖到赵师弟身上,嫁祸我碧霞宫!真是居心叵测!”
陈洪又是一笑,指着北边道:“他不是来了么?”
只见北面山坡上,方才计成达遇到的那名骑在马上的年轻人,并不如方天化一般,风驰电掣策马奔腾,而是勒住马缰,慢吞吞地往将军凹垓心而下,此时还距此高台,尚有一箭之地。
潘鼎臣回身瞧着那马上之人,心中暗叫不好:“偏偏赵师弟此时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