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争过来。”
徐家人都在为了老人而哭丧,陶娟却抱紧了儿子,为母子的处境而悲凉。在北京这个地方,没有钱,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呢,她的孩子还不到十岁。
她真心实意,落下了一滴眼泪。
再往后,就是泣不成声。
陶娟抽泣道:“宏宏,你别想奶奶了,奶奶已经回不来了……房子都被你姐姐拿走了,我们一家三口要怎么办?”
徐宏的父亲徐立辉就站在不远处。陶娟用纸巾擦脸,瞬间便泪如雨下:“徐白,算我求你了,今天是追悼会,后天你奶奶就下葬了,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干脆什么也别管了,现在去找她老人家……”
某位长辈出面,走到近前,询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吧,别瘫在地上了。”
陶娟不听。她喊道:“徐白,徐白……”
仿佛催命魔咒。
徐白被她召唤,穿过几位亲戚,如期而至。
但她夺走了徐宏手里的ipad,“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地面是木地板,苹果的屏幕却不经砸,碎开一条细小的缝,点炸了原本安静的徐宏。
“致辞的时候,你在玩游戏,从头到尾,你都在玩游戏,”徐白问起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奶奶照顾了你九年,无微不至,她生病住院,去世下葬,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是人么?”
她觉得很不值。
暴力无法解决问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总喜欢说“打爆你”,然而武力触犯法律,如果人人都能动用私刑,升斗小民将是最惨烈的阶级。
徐白理解这个道理。她无法教育这个孩子,很想把他扔出殡仪馆。
这位同父异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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