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过一会再····打来。”阎墨仰着头,
承接着季泽早起的炽热,嘴里,不断地发出低吟。
“阎大人,你受伤了呀?”牛头同学多嘴问了一句。那个呀还没发出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阎墨僵了一下,手指划在季泽的后背,翻过手机,她在季泽的耳际吹了口气:“动作轻点,我快,受不了了。”
季泽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咬着她的耳骨:“还不是因为,你太紧了。”
她敲了季医生的脑袋,笑意更甚。
“阎大人,阎大人你没事吧。”牛头同学在无救鄙夷目光的注视下,疯狂地担心着他的老板。
许久之后,牛头同学在年末总结大会上被莫名扣了奖金,他还特别郁闷地小声拉扯着无救,问是不是阎大人对他有意见。
无救一脸关爱智障的看着牛头,揽过他的肩:“有两句忠告。”
“范大人快快请讲。”
“第一”无救咬了一口蛋糕:“永远不要在晚上和清晨找老大,如果实在有急事,可以找季大人。”
牛头一头雾水。
“第二”无救使了使眼色,牛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阎大人正佯装无意地拍了拍季泽的屁股。
“有空多去拍拍人季大人的马屁。”
牛头沮丧道:“我是想拍,季大人这种性格,荤素不食的,我都不知道送什么。”
无救啧了一声:“看我的。”
说着,他举了个酒杯走到阎墨的身边:“阎大人,恭喜呀。”
阎墨转身,揽着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