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便浑身发热,汗珠不断地自光滑的肌肤上沁出,胸口那点快感根本满足不了他,只能勾得他更加难受罢了。
顾允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小腹上,用那一绺发丝刷弄着他硬实而鲜红的两点,弄得它们胀到极点,慢慢地将发丝系在上面。
汗湿的墨色的发,艳红的肿大的乳头,白皙的缀满了吻痕的胸膛,像画本里的香艳场面,却由当朝太子上演。
顾允赞叹地拽了拽他的发丝,如愿以偿地看见红艳艳的乳尖被拽得一动一动。
而凌玉恒呢?
啊,他羞耻得快要爆炸了。
这、这太刺激了!凌玉恒看着自己的胸膛都觉得脸热心跳,不知掌控着他的顾允又是什么感觉。他是君,顾允是臣,他平日又素来端方冷静,大概早已引起了顾允的征服欲,不知在他心中被凌虐了多少次。此刻顾允如愿以偿,把他骑在身下肆意折辱玩弄,想来一定是快意舒畅、恨不得极尽一切折磨之事,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身份逆转别样带感,更别提处于主导地位、对他任意施为的顾允了……等等,他怎么能如此自甘下贱,竟然还觉得爽!
该死!顾允竟然让他……简直该死!
凌玉恒不知自己是否该庆幸自己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如若没有,他该如何,他能如何?
持续承受着挑逗,被绑住的性器却完全无法发泄,只能硬胀着,他痛苦地绷紧身子,受怒火和欲火交相折磨,真是……该死!
凌玉恒眼尾被情欲染上艳丽的红,他下腹烧着一团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而唯一能扑灭这团火的人骑在他身上。
他亟待纾解,如万蚁噬身,无处不疼痒,喘得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只剩一处硬着,其余皆被撩拨地如一池春水,柔软得不像样。
而顾允仍不紧不慢地挑逗他。
“臣觉得殿下渴了。”顾允从桌上拿了一壶酒,慢慢贴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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