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迫不及待开始说起了第三个故事。
第三个故事,胎梦。
这次找上闲云道长的是个女人。
这女人握着小小的红皮包,穿着一身鲜红底绣暗色纹的长裙。
不知道以为她才是厉鬼上门。
事实上,她不仅不是,而且还是倒霉被纠缠的那个。
这红衣女人的故事挺复杂,她曾经怀孕,三个月满后才敢告诉孩子他爹——自有隐情。虽然是二十一世纪了,可是她的思想却像是古代人,打的主意是母凭子贵。至于孩子他爹的身份嘛,等见了闲云道长也不敢透露分毫。要么是说不出口,要么是不敢说,但究其根本,其实是一个意思。闲云道长也不执著于听八卦,治追问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被什么纠缠。
反正他办事拿钱,钱管够,事办好。
女人说,纠缠她的就是那个孩子。
当时,碍于政策,她只能通过正常进医院的方式得知自己怀孕。但她当时并不清楚是男是女。如果她真能登堂入室成为孩子父亲的妻子,倒有可能去检验,但她不是,所以事情才麻烦。等到七个月大的时候,她终于找到办法去检验,得知肚子里的小孩并不是她期盼的儿子,而是女婴。虽然宣传说男女平等,可对于她而言,这砝码太轻。
她干脆心一横,拿这个女婴去赌一把。
“就像狗血剧里演的那样,她大着肚子逼宫,再顺其自然地‘被害’流产。”
最终,孩子没了,她自己也元气大伤,不过由于医学昌明,还是养好了身子。
她那位的那位,也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出身。被这个女人坑了一把后,一怒之下直接将将她那位蹬了,临走还不忘给两人使个绊子。现代女和古代女的斗争结局是,现代女放弃这个坑,也顺便留下一个烂摊子,让那个女人和她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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