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两端了。”
杨丰说道。
张承业沉默了。
但他很快再次向杨丰磕头。
“禀国师,确实如此。”
他说。
“说吧,你想问什么?”
杨丰说道。
“禀国师,奴婢有一事不解,节度使之制,已近两百年,虽的确留下藩镇割据之祸,但实则无损于大唐,毕竟乱天下者非藩镇,若无藩镇,大唐恐怕撑不到今年。自平定安史之乱,百余年间藩镇作乱者虽众,但平乱者亦藩镇,朝廷衰弱已久,而藩镇权由朝廷,若无大唐天子,谁认一节帅?
若无藩镇襄助,大唐亡于流寇,亡于吐蕃,亡于权臣,亦皆有之。
大唐赖藩镇以存。
藩镇赖大唐以存。
互为倚仗。
亡大唐者非朱温,乃黄巢,若无黄巢之乱,使天下分崩离析,而为剿灭黄巢,又不得不以逆贼为藩镇,否则朱温辈至今不过一刁民耳。
更何况藩镇之所以难除,其根源并非在节帅,而在其民,是藩镇之民需节帅,而非节帅能挟其民。朝廷说起来总是奸臣当道,总是苛捐杂税不断,天下财富皆输长安洛阳,是以天下之民养二城之王公贵族,此辈锦衣玉食,奢华无度之时,各地饿殍遍野。而藩镇之财强者无一文入京城,纵然节帅奢靡,这钱终究未出藩镇,更何况节帅亦不敢奢靡无度,否则难免死于兵变。
纵然藩镇之弱者,朝廷亦不敢索取太甚。
此乃藩镇难除之根源。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