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旺母亲看到了不得伤心。”
陈权不由尴尬笑笑,“嘿,石鸿兄弟。哪里还有帮我擦擦,叫你去不去,我跟你说这居士味道别提多正了。
下次我请你。”
石鸿很尴尬,“哥,我不爱去风月场所,再说了我有意中人了。”
陈权立马翻脸,“死脑筋,家花哪里有野花香,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陆家的后代护卫,你的添砖加瓦啊!那个柳香姑娘哪里好呀!生瓜蛋子一个,脾气汉子一样。”
石鸿尴尬笑笑,“我喜欢就好,我会努力为陆家护卫添砖加瓦。
擦,好了。陈哥。”
陈权很是鄙视,踢了一脚这闷葫芦上了马车。
“少爷,还是你有点子,这青桔真好。
对了,那两女居士怎么样,味道如何?”陈权兴高采烈,真的一个姿势的老瓢客跟兄弟炫耀姑娘的战绩一般。
陆明远很多嫌弃的坐一边去。“我们那是研究佛理,正儿八经的交流文学。顺便做了一趟生意,小挣一点。”
陈权很少鄙夷,文人就是这般谜语人。自顾自烧水泡茶,拿起一份糕点狼吞虎咽。
“少爷,刚谈下生意了。桃花庵以后就是我们悦颜坊的代理商了。收了五百两的定金呢!”石鸿的声音从门帘外传来。
陈权大惊失色,“什么,嗯。这也能聊出来生意?
少爷能否细说?让老奴学习一二,为陆家的产业开疆拓土。”
陆明远默默比了一个中指,“真就聊文学谈佛理,顺带指点了一二就谈成了生意。
你呢?跟女居士聊了什么,一身胭脂味回来,想来是一只欲求不满的母大虫吧。”
“嘿嘿,我跟你说,那女居士可苦了,嫁了三任丈夫都是早早的夭折无后,身世凄惨的不行。只能入了桃花庵在红尘修行,为家人祈福。”陈权舔了舔嘴唇得意说道。
随着绘声绘色的讲解起来。陆明远笑抽了,“陈权,你那个温柔可人的女居士可是桃花庵前任头牌,秦淮河畔名动一时的角 。
苦情的身世那都是包装出去忽悠人的,你好歹一个大家管事了,怎么一见中年美妇就走不动道啊!”
陆明远真没说胡话,那个女居士郭柳青以前的秦淮河畔有名的红妓,名动一时。后来恶了孔家某位大人物,被封杀了。
幸运得是鲁家垂青,收留了她在桃花庵经营,年纪大了点就慢慢的在桃花庵养老。那些杜撰的凄惨身世都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