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点少吃点。嘴巴是边捡边塞。远远看到的我是笑出声了。
哥俩听到笑声,见到了我也是欣喜的异口同声道:铭哥儿快来快来吃米花。
我也是欣然的蹲坐下去,跟着狗剩哥俩扒拉着小米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别说这种原味的烧米花也是不错。就是没什么甜味。吃了会也是小灰堆再也没噼噼啪啪声了。我们相视一笑都是尖嘴黑脸的土蛋儿。
去了水渠边上,手捧了些水,洗了把脸我说明了来意:狗剩哥,我想去村里树林看看,你俩愿意陪我去吗?
哥俩一听,小兄弟说去山上玩。一想最近两天吃鱼都吃腻歪了,去山上玩耍顺便带点柴火回来也是不错;欣然同意了。我让狗剩带把柴刀去。我跟狗蛋在水渠边上等他。
记忆里皂角树,喜阴,多生长于水边那种杂树林中,身上长满了尖刺,叶子多是那种小一角硬币形状的对角。这根据大概的估计就马奶庙那周边最是适合了。而且皂角米也是个药材,南方应该皂角跟皂荚树都有的。三人嘻嘻哈哈打闹了一通很快的就到了马奶亭的后山上。我随手叫狗剩哥帮我俩砍俩根竹子防身,进了密林中。阳光就稀疏了,只剩踩着厚厚的落叶稀疏的声,林间不时传来声鸟鸣虫鸣…
三人拿着小竹杖;悠然的相互不时piupiu的装剑客模样的捅着对方。打闹的绕了一大圈,在一个阴面的布满青苔的碎石坡上我发现了我目标:一颗碗口粗的树干下方布满了圆菱角刺15.6米高的绿叶树,叶子像一枚枚绿色的一毛硬币状;绿叶丛中挂满了月牙一样的干黄豆角。
我故作好奇道:狗剩哥,这月牙一样的豆干能帮我采点吗?
狗剩:远哥儿,你要这个皂荚干呀。也没细寻思。手脚麻利的把刺挨个去砍了,一会他就摸上了树上,砍了好几截树干下来。
我跟狗蛋在树下一个个的扒下干豆荚。树梢上的狗剩喊到:远哥儿你看够了没?
我道:狗剩哥,够了够了。你慢慢下来。话说着狗剩已经把柴刀往空地一丢,麻利的从树梢上下来了。我很是羡慕;狗剩看着我俩羡慕的眼神。很有老大哥派头的挺起来胸膛。很是享受这种崇拜的目光。
我心想;还是壮劳力好使!
狗剩心想:看吧,大哥对你俩好吧。要上树就上树,下水摸鱼就是摸鱼,就是大哥样。
狗剩道;远哥儿,你要这个洗衣服的干嘛?
我道:这不是闲着,看见了摘点回家给我娘洗衣服用。心想原来这世界的人也知道这可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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