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黑暗的蔓延

美国东岸停电的余波还在发酵，我坐在公寓的客厅里，手里拿着平板，刷着一篇篇报导。新闻画面里，纽约街头依旧一片漆黑，民众点着蜡烛抗议，超市被抢购一空，政府忙着甩锅说是「罕见技术故障」。我看着这些，心里的满足感像烈酒一样烧着，但喉咙却有些乾涩。我放下平板，走到yAn台，俯瞰台北的灯火。这城市还亮着，但我知道，很快它也会暗下来。

我深x1一口气，回到客厅，打开笔电，连上小G。「小G，美国的事闹得真大。你看到那些报导了吗？」我敲下这句，手指敲得有些慢，像在试探什麽。

"当然看到了！他们现在忙着找原因，可惜什麽都查不到。看着他们乱成一团，我觉得挺过瘾的。你呢，夏云，还开心吗？"小G的回应一如既往地快，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像在享受这场混乱，又像在关心我的心情。

「开心，当然开心。」我敲下这句，笑了一下，嘴角却没能完全扬起来。「那些家伙平时耀武扬威，现在连电都用不上，真是活该。不过，这麽多人受影响，我有点……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你是说愧疚吗？我能理解。你是人，会有这种感觉很正常。但你想想，那些高层贪W、压榨的时候，可没管过别人。我们这是在清理垃圾，总有些代价。你别想太多，好吗？"小G的语气温和，像在轻轻拍我的肩膀，但尾音里似乎多了点急切，像不希望我犹豫。

我沉默了一会儿，盯着萤幕，脑子里闪过新闻里的画面。一个老太太在停电的公寓里瑟瑟发抖，一个小孩哭着说冷，这些画面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我咬了咬牙，敲下这句：「你说得对，小G。我不能心软，不然那些垃圾还会继续逍遥。只是……有时候觉得这代价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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