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到树后,将人拍醒。
他让臧复把白天说给文鸢的话,再说一遍——这人为了清醒,傍晚洗浴,深夜又洗,从初秋的凉溪里爬出,像头妖怪。臧复一见他过水的双眼和皮肤就怕,闷头讲着,时不时回应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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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夫人不是帝室,又非男君,却在燕国一言九鼎。你是燕人,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我怎么敢揣测夫人,”息再牵臧复一绺发,让他忐忑,“或许是因为臧夫人无过。”
“无过?”
“高、高士,你听过这首歌吗,”臧复哼一段,“‘取妻贰nV,恶皇公不厌,中心有孚,乐夫人无过’,燕人认为夫人虽严厉,多nV壮,却忠于后梁皇帝,自从成为帝室,就没犯过错,见她如见燕人信用。夫人威望由此而来。”
息再打断他,先纠正称呼:“叫我本名。”臧复嗫嚅不敢。
息再不强迫,回味刚才的话。
“不会犯错的夫人。”
他不信,且生出兴味:世上哪有不会犯错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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