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客气。”
说罢倚在门框上,勾起唇角:“你哥可重了,不如请我进去坐坐?”
我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我要照顾我哥,不太方便,抱歉请回吧。”
“哎——”老男人拖长了音调,“难道你都不好奇我和你哥是什么关系吗?”
我内心狠狠地鄙视了他,表面上却和没听到似的无视。
“或者你猜猜,是他操我,”老男人笑得让我心烦,“还是我操他?”
“我看你他妈欠操。”我好不容易把我哥挪到沙发上,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火了。
想到我哥在别人身下承欢或是把自己的东西射进别人身体里,我就感到一阵阵针扎般的心疼,很闹心。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一拳揍到了那个畜牲脸上,黑框眼镜被打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悲鸣。
他没有躲,脸上青紫一块,笑意不减却浓:“乖宝宝打人啦?你猜,你哥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是了,我哥虽然看上去随随便便的,心却比谁都细。知道他家住址甚至能带他回来的,和他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感到不甘心,但又很沮丧。毕竟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我哥,也只是我哥。
我只好不情愿地放那该死的进来,他轻车熟路地拉开厨房的消毒柜,给自己泡茶。
我看不得这场景,便转身去了浴室给我哥放水。
浴缸很大,水哗哗流,像我无处安放的感情怎么也填不满自己空洞的心。
老男人装模作样地啜一口茶,斜睨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了一会他,后从急救箱里掏出药酒。
我把药酒往桌上一砸就要转身。
“喂。”他喊住我,“你留下的东西,不敢负责?”
“既然是老男人了,我就勉强原谅你讲那些过时的荤段子了。”我满意地看到他的脸黑了黑,连帮他上药的憋屈也少了许多。
“去你妈老男人,老子叫贺玺!!”迟惩似乎很介意别人开他年龄的玩笑,马上爆了粗口反驳,“我才比你哥大半年!!”
“哦。”我表面上满不在乎,手上给他揉药的力度骤然一重,我讨厌他和我哥沾上边。
“贺喜?”听到他倒抽凉气的声音,我乐道,“就你这女人相还贺喜呢,给人当老婆去了?”
“祝贺的贺,玉玺的玺。”他似乎也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狐媚子相取笑,语气更重了些。
“是天生的,我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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