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贺玺尝试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我哥面前移开。
我没有挣扎,任他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正视他。
“好啊。”我咧开嘴,双手去缠他的脖颈。
我想象自己是一根绳索,要把他吊死在这里。
“太紧了,小鱼。”他把头埋进我的肩颈,好像在哭。
“喂,”我突然恶狠狠地抓住他头发,“你还做不做?”
“……”贺玺张了张嘴,像是在犹豫,可他最后还是和我说,“做。”
我把他领进我的房间,很小,但我很喜欢。
不仅是因为他是我哥家的一部分,还因为它很小,像一个柔软的窝,只够我一个人藏身。
我坐到床上,脱下上身的睡衣。
贺玺四处打量着我的房间,好像我是带他来看房的房产中介。
好在我的房间很小,几眼就能大致扫完。
我把裤子也脱掉,皮肤接触到空调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冷颤。
贺玺还站着,他垂眸看我:“等一下就热了。”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不脱衣服怎么做?”
贺玺反问我:“不用洗澡?”
这家伙真是傻得可爱。
我突然站起来搂住他的肩膀,用鼻尖在他鬓角磨蹭,在他僵住的同时我向后倒去,把他也带到了床上。
“你觉得呢?”我转战他的颈侧,吐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
贺玺愣住了,我抬眼看到他泛红的耳尖,连呼吸也跟着凌乱。
好蠢,好纯情。我无声地轻笑,用尖尖的虎牙去咬他。
似乎被痛觉唤醒,贺玺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手撑起自己的上身,一手松开领子下的几粒纽扣。
我不能调戏贺玺以后无聊得要死,索性解起他的皮带。
把金属扣拨开以后,那条皮带很快就掉到了地上,我瞥了一眼他内裤里已经勃起的性器,龟头吐出的液体浸透一小块布料。
我伸手覆上,像在玩一只小动物似的抚摸揉弄。
也许是小野兽,毕竟这个尺寸确实不容小觑。
贺玺的扣子接到三分之一,就因为我的动作开始意乱情迷。他把脸埋进我的肩颈小声喘息,下身却诚实地往我手里拱着。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乖,然后他伸手摸我屁股。
操。
你不乖了。
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龟头,他发出一声压抑着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