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我爱你。」

靳重光看过路灿那麽多姿态，或灿烂玩心，或漠然反击，要说起最怕的——他这会靠在榻榻米与墙的直角处，自己收着手，不清楚在想什麽。非要靳重光咬至出血，殊不知齐整牙口要刺破肌肤，靳重光不免用了整个口腔的力道，堪堪让他的食指落一点红。

他还不能让路灿离开他的视线，他宁愿拖着和他耗，也不想他或许暂离去如厕、去沐浴，路灿会用更疯狂的方式制造疼痛。

源於对他的了解，和Ai的私心。

没有人去看钟表走到哪里。路灿忽然抬头，发现靳重光拄在桌边，歛着眸，神sE不明。

「哥哥。」他轻轻喊，希望靳重光马上就能回应他。

「……宝贝，嗯？」男人浅笑，口吻柔软得很。

「你累吗？我们去洗澡吧，洗完就睡。」

靳重光点头，带着路灿到浴室，让他在躺椅上稍坐，动手冲净汤池，看水流积蓄。

「今天本来会是很开心的一天。」

路灿半个身子泡在温泉中，寻了好位置放松地沉进去，压着肩膀，任泉水漫过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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