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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迟疑着没动。
宿幼枝睁大眼睛看他:“作为殿下身边近卫,周侍卫不会连只猫儿都捉不到吧?”
“……”好一会儿,周二憋出一句:“姑娘,是鸟。”
宿幼枝眼皮都没掀一下:“哦,原来周侍卫不会捉鸟。”
周二无话可说。
哼。
梯子抬来,宿幼枝也不要去看星星了,当着对方的面扣上窗户,周二这才看向躲在树后的主子。
盛延辞眼巴巴地瞅着阖上的窗扇,又瞧了瞧立在一旁的梯子,束的马尾都耸拉下来,像被遗弃的野犬。
他还在看着,那窗扇突然毫无预兆地被打开,再要躲已然来不及,盛延辞僵住,心里又有点点欢欣,嘴角弯起正要与阿又说说话,窗内的人瞥了他一眼又给阖上了。
“……”盛延辞委屈极了。
周二和雪巧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阿又姑娘与殿下闹别扭的样子真吓人呀!
一番折腾的效果显著,晚间小王爷终于没再留屋顶,宿幼枝安心地睡了个好觉,却醒来后就听到一则炸裂消息。
“你说什么?”
宿幼枝看向雪巧。
雪巧一边给他梳发一边道:“太傅幼孙在府门前被夫人划花了脸。”
她也不好大声说。
那不就是昨日对他发癫的白面公子么。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