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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让谢二慢慢来也成,他还扛得住,现在看来都是错觉,待在小王爷身边就是危险的事,他等不起了!
宿幼枝惊吓过度,晚膳是留在房间用的,但谁救救他,为什么这样盛延辞也要追过来,还一个劲问他好不好,嘘寒问暖的作态。
你不在我就很好!
好好的王爷,是一点正事不干。
侍从也都垂头装聋作哑,宿幼枝受不了,有点想念来时那敢说敢笑的侍女。
这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快放过他吧。
好不容易将盛延辞敷衍走,躺在床上,宿幼枝又瞪着屋顶沉默。
盛延辞……到底有什么毛病。
能不能从他的屋顶上下来!
宿幼枝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某人贴近的面容。
要疯了。
次日起来,宿幼枝难掩恹恹,下意识瞧向屋顶,生怕那人突兀冒出来。
听说盛延辞早间被圣上召见,没在府内,才精神些。
宿幼枝不想坐以待毙。
等盛延辞真将王妃的帽子扣到他头上,就是他的死期。
谢二你最好已经想到了办法。
宿幼枝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再出去晃。
招来雪巧,那位总是笑模样的侍女,他昨晚不过随口一提,没想盛延辞真将人送了回来。
他道:“连周山匪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