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十分河蟹的版本。
于是唐侨只听了现场的音频版。
笑得几乎岔气的是前世的她:“嘤你别摸|我的腰,脖子不行,咯吱窝也不行!!”
叹了口气的是傅辞:“好。”
声音娇柔带着哭腔的也是她:“嘤你骗人的!我娘给你的压箱底你根本没看过是不是!”
声音哑得吓人的是傅辞:“我看过了,就是……还不熟练,多试几次便可。”
哭得梨花带雨的也是她:“嘤你把脑门的臭汗擦掉,都滴我眼睛里了。”
傅辞深深吸口气,随手抓起旁边的里衣擦了擦汗,身下的人从他怀里钻出来,抢过他手里的衣裳,含|着一泡眼泪瞪他:“嘤你不许把汗擦衣服上,明儿我还得洗衣服呢!”
“我洗。”傅辞只管埋头苦干。
“嘤……床单和被罩还不得是我洗?”
傅辞忍无可忍,俯低头把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了,世界总算安静,只有床咯吱咯吱和被翻红浪的声音。
唐侨笑了个半死,连只有音频版都听得津津有味,托着腮又开始发散思维:“话说我现在是个魂是吧?能不能附身到以前的自己身上?好想体验一下那时候的你啊哈哈哈哈哈……”
笑到最后觉出帝君脸色不对,已经变成了干笑。帝君黑着脸瞟她一眼,从齿缝间挤出来一句:“想都别想。”
*
小两口成亲第二年,傅辞便要进京赶考。
其实他本不需要这么急,恩师也说再等三年更为稳妥,只是他等不及了。看着她烈日之下坐在街边卖伞,他心疼;雨天卖伞,他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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