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刘嬷嬷轻声道。
温晚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艾善,果然长的有些秀气,颇有些她想像中诗人的气质。
“见过阿玛。”温晚尝试行礼。
她学的是含珠对福晋的礼。
一蹲,果然骨子里是熟悉的。
艾善看到脸色苍白无血色的女儿,规规矩矩的行礼,心中十分心疼。
“你病着,不用这样多礼。”
“阿玛是太过担心你,只想见你是否安好,你莫要害怕。”
这个父亲说话可比现代很多父亲都好多了,历史上记载,四爷雍正就很会表达,是个肉麻的话唠。
见不到四爷,有这么个阿玛,也挺不错!
温晚轻轻摇头:“我虽不记得了,可瞧着阿玛亲切,并不害怕。”
“只是,让阿玛担心,是女儿不孝,还望阿玛原谅。”
“这怎么能算你不孝呢?!你只要好好的,阿玛就高兴,真的!阿玛可高兴了!”艾善咧开嘴,试图证明自己的欢喜。
一旁的吴书来,不动声色的看着温晚。
还是那张脸,瘦了,白的快没有血色了,更显得楚楚可怜,他没读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觉得,爷瞧了,不定得心疼成什么样子了。
但他本能的觉得,温晚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他心里又急又闷的慌。
失忆了,竟然是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