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的根部,轻轻一拉,便将杂草除去,没有伤到粟苗半分,熟练程度不亚于种了二十年的老农。
“阁下是?”看到有人过来,乐毅放下手中的镈,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沾满泥土,身上的粗布衣衫和卷到小腿的裤管上沾着泥土,和田间老农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是知道赵国只有一个望诸君,赵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面前这个人就是当年率领五国联军大败齐国,之后更是将齐国差点灭国的乐毅。
“仆赵括,见过望诸君。”赵括恭敬地说道。
“马服君之子?”乐毅有些讶异。
“您知道我?”赵括惊喜地说道。
“我曾经听你父亲提起过你,说你天资聪慧,志向远大。但恃才傲物,不愿脚踏实地,不可重用。如今看来,却不属实。”
乐毅把沾满泥土的鞋子从脚上拽下来,在旁边石头上磕了磕,重新套在脚上,又拍了拍手,掸去手和衣服上的灰尘,起身慢慢朝屋中走去。
“父亲说的没错,晚辈此前确实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近来阅读史书,才明白自己欠缺甚多。故不敢自满。”赵括上前搀扶乐毅。
乐毅没有阻止,任由着赵括搀扶自己,即使他的身体可能比赵括还要壮硕。
等到两人到屋中的时候,乐毅家臣已经备好了酒宴。
很简单的酒宴,只有一坛浊酒,两份素食,盛酒的爵还是家臣向邻居借的。
乐毅虽有封地,但自从赵惠文王去世之后,观津就再也没有向他进献过一文钱一粒米。
乐毅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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