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格外好心地分出了一只手来抚慰你的欲望,让你完全沉浸在他带给你的快乐之中,“真正可怜的是那些健康的人,他们每时每刻都活在担心和恐惧中。”
你想了想,他说得好像很对,但好像又不对,不过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思考这样的命题。
他的动作凶猛而温柔,浪潮一样的快感从你们泥泞的交合处漫延到全身,你很快就开始攀着他的脖子低低呻吟起来,至于他刚才说了什么,全部都抛诸了脑后。
这场性爱较之昨日的粗暴凶狠而言,可谓是缠绵悱恻,但也正因为并不激烈,所以显得格外漫长。等到他加速冲刺了几十下后紧拥着你开始射精,你已经软得只会发出无力嘤咛了。
他整个人都压在你的身上,炙热而坚硬的龟头抵住你娇软的肠壁大股大股地喷射,像恨不得要把你的肠道都填满一样。你抖个不停,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嘴里发出破碎而淫腻的呼喊:“炎客,炎客……都射进来……唔唔!”
他掰过你的头吻住了你,将你又淫又浪的呻吟全部吞进了肚子。
射精结束后他没有马上退出,你也没有催他,因为你觉得这样很舒服,那东西好像天生就该长在那里一样,把你的空虚全部都填满了。
你低喘着,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过速的心跳,然后你忽然察觉到一种有些熟悉的、被热液灌入的感觉。你一怔,昨天浴缸里的回忆瞬间涌了上来,这是炎客在你体内排尿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