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这个回答,“我都快睡死过去了,能握住那玩意儿?”
陆鹏挺无辜:“我也纳闷啊,你睡着了还死死握住,我掰都掰不开。”
闻瑜林拉着他去车库,一起把陆鹏的车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连戒指的影子都没找到。
闻瑜林愣愣地站在车边,这让他去哪里找?或许丢在了回来的路上,掉在了医院的哪个角落里,又或者是在哪张他坐过的凳子上。大概是被人捡走了,也可能在马路上随着车轮被带进了下水道。
那枚戒指曾让他欢欣雀跃,却突然就不知所踪。就像他过分短命的初恋,无疾而终。
其实找到了戒指又如何呢?他亲眼看到了贺西年的结婚证,也亲耳听到了贺西年的丈夫说他们过得有多甜蜜。青梅竹马,同窗恋人。相比之下,他和贺西年的初遇多不堪啊,只剩下赤裸的情欲。
闻瑜林张了张嘴,陆鹏等着听他要说什么,却只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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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维的指尖在贺西年的手腕上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扣紧他的五指。
“西年,我跟你认错,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哪怕过去十多年,贺西年依旧清楚的记得年轻的自己曾怎样为眼前的这个人着迷。他知道杜维的不羁和爱玩,就是这么个游戏人间的浪子,竟愿意跟他交换戒指,在同一张结婚证上签下两人的名字。
贺西年以为他是认真的,直到在2008年的fetishball上见到自己的丈夫戴着乳夹跪在另一个男人的鞭下,才知道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对杜维来说不过是一张废纸。
离婚的那一年让贺西年吃尽了苦头,他没有起诉过失离婚的证据,只能证明两人感情破裂且分居一年。杜维不愿意离婚,甚至用了他能想到的最无赖的办法,几乎夜夜堵在贺西年的公寓门口,还跑去他公司哭过闹过。
贺西年想维持最后的体面,杜维却非要把两人弄得满身狼狈。最后贺西年甚至放弃了绿卡排期,只为摆脱这个泥潭。
年轻时选择的婚姻打乱了他所有的生活轨道,还给他留下了后遗症。他不明白,杜维何以看不上他给的安稳和体面,非要以最羞耻的姿态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暴露于众人眼前。
但他却共情了那个挥鞭的男人。或许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贺西年找不到别的答案,便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
“其实我们是同类,一直都是。”杜维的声音把贺西年拉回现实,他站在贺西年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