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好说话的人,要不就求求他别打死自己就好...
闻瑜林正苦恼着,有人推门进来了。贺西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闻瑜林吓了一跳,一个手滑按了发送键,“贺总!”
“给谁发信息呢?”贺西年掏出手机,通知栏提示他有一条新的私信。他把手机屏幕转向闻瑜林,“不是给我吧?”
闻瑜林脱口而出:“不是。”怎么可能呢,跟你很熟吗?
贺西年用拇指划开屏保,把私信读了出来:“主人爸爸,小骚狗今天被混蛋老板留下来加班了,7点钟到不了呜呜...求爸爸原谅,小骚狗一定会给爸爸赔罪的。”
闻瑜林傻眼了。不行!他打死不能承认!
“贺总您性癖好奇怪啊,也不用读出来吧。”
贺西年向前一步,逼得闻瑜林往后仰,“贺总是你能叫的吗?”
闻瑜林死鸭子嘴硬,干笑道:“不叫贺总叫什么?贺老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对了给你开锁。叫不对,现在就给你换个更小的贞操锁。”
闻瑜林立马放弃抵抗:“爸爸。”
贺西年满意地扯了扯嘴角,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屏幕轻轻地拍在闻瑜林脸上,“乖。”
闻瑜林都不敢抬头看他。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贺西年整天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怎么会是他的大s爸爸呢?
“小骚狗要怎么赔罪?”贺西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撑着洗手台把闻瑜林圈在胸前,伸出一条腿卡在闻瑜林双腿之间。
闻瑜林又被贞操锁卡得发疼。
“爸爸?”闻瑜林偷瞄洗手间门的方向,生怕有人进来。
“嗯?”贺西年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了闻瑜林的胯间,手指描画着坚硬的金属轮廓。
“能给我解开吗?”闻瑜林心存侥幸地想,既然爸爸就是贺西年,那应该也不是这么不好说话的人吧。
贺西年在他腿根用力掐了一把,掐得闻瑜林软了膝盖,深吸一口气,差点去抓贺西年的领带。
“这是赔罪吗?”
闻瑜林拼命摇头,贺西年的手卸了劲,反复揉捏着刚被狠狠掐过的地方。闻瑜林大着胆子说:“那...小骚狗也没迟到嘛,还没到7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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