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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见谅,毕竟累到吐舌头的小狗的记忆力本来就不是太好。
闹铃从学校装的广播里喷出来,再钻进学生们的被窝里去。
烦人的儿歌闹铃持续了五六分钟后,徐千喜掀开被子。晚上的冷气开得有点冷,短袖短裤挡不住灌进来的空调风。
空调遥控器在宿管手里,徐千喜一边寻思着晚上再请宿管阿姨把空调调低点,一边面对墙壁背对舍友开始换衣服。
他把被子搭成积木似的方块,再拽着围栏从上铺爬下来,噔噔噔的声音像在敲鼓。
薄荷味的牙膏很苦,泡沫填满整个口腔。水槽被两个舍友——贺立和黄胜霆占着,徐千喜只好含着一口辣辣的牙膏沫子,等他们直起身的时候再趁机吐到水槽里。
“操!”贺立怪叫了一声,“你他妈看着点!吐我身上了!”
“我下次会注意,对不起。”徐千喜停下刷牙的动作,含糊不清地道歉。
黄胜霆刷完了,徐千喜赶忙站上前去,生怕另一位“大小姐”给偷占了位子。
“老公,帮我把爽肤水拿一下——”有意拖长了的音调悦耳,徐千喜却感到一阵恶寒。
贺立快速地扫了一眼洗手台:“没有啊,你是不是放你那边了,再仔细找找……”
话音还没落全,对面又传过来一句“找到了”。
“你下次自己看清楚点儿!”
徐千喜捧了一把水抹掉嘴边的牙膏沫,又捧了一把洗洗脸,水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往下,濡湿好大一片衣领。
他把书包挎上就往外走,推开门才想起这周自己值日,连忙去走廊找拖把。解决了值日,徐千喜这才放心地往电梯冲。
不锈钢电梯门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关上,他看着上面自己模糊扭曲的脸。
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昨晚作业没写完就困到爬回被窝,就只能今天在课上偷补。虽然心脏差点被吓掉,但补完了的作业交上去,人好歹是保住了。
周四下午惯例的小测,一如既往的烂。虽然感觉自己写得都挺对,但徐千喜知道,派成绩单的时候又是一副悲惨光景。
怎么今天还不是周五。
这是徐千喜每个除了周五的上学日都默默问了自己无数遍的问题。
又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还是什么都没做好,只有一堆又一堆的失手徒劳。无法重来的日子一天天翻篇过去,每个章节都是草草结尾,字迹不清,连日期都模糊。
体训结束,夏风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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