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号孤零零挂在顶置,用来当发送工具。
点开班群查看通知和作业消息,又在同学群窥了一会屏,时不时调侃几句。周五放学的朋友圈往往最热闹,住宿的同学们刚拿到手机,在学校的五天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争着贴上朋友圈。
徐千喜随手给几条顺眼的按了赞,看着苍白一片的版面,突然很想给学长发条消息。
发什么好呢?
我到家了,你到家了吗?
不行不行,他晃晃脑袋,太无趣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还是先决定将学长顶置。
他往下翻找着,一条条名字和花花绿绿的头像在他眼前略过,唯独没有“盏”字。
空调在嗡嗡地运作着,徐千喜懊恼地揉乱头发。
还没要学长的联系方式呢。
说起来自己连学长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在有一天下午在看学长跑步时听到和他关系亲密的体育老师喊他:“阿盏。”
从此这一个盏字,正如一盏摇曳的灯火,虚实不明,暧昧如烟(yin一声),缥缈在小狗空荡的心里像雪,勾起萌生的爱意似芽。
他希望陆盏在跑步时比肩的不是风而是自己。
那天亲密接触的经历,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学长的声音很冷,身体很暖,触感很实,话语很虚。
徐千喜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身下的性器也微微抬头。
他回想着那日的场景,右手伸进内裤里抚摸阴茎,指尖似有似无地碰着马眼,两个囊袋被他的手掌覆盖,揉摁着。
下身难以启齿的那处也情动地吐了水液,可怜的小口一张一缩得抽泣着,阴蒂等着被人玩弄。
徐千喜的手不自觉地摸到另一个性器官,却又颤抖着收回手,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东西。
是让他体质差的罪魁祸首,是让他无数日夜因痛经而呻吟的洪水猛兽,是明明不被需要却依然存在的刀山火海。
他咬紧嘴唇,忍着要命的羞耻撸动着,企图能快点释放。
门外传开拉门的声音,书房门。
老房子隔音很差,薄薄的木门抵不过大嗓门。
“你这是在干啥?玩电脑?不做作业玩电脑?”老人生气的呵斥从门缝钻进来,狠狠刺痛着徐千喜的神经。
“我玩会儿怎么了?!我一周五天上学,到家玩会电脑怎么了?就你能天天看电视了是吧??”名义上的弟弟不耐烦的声音更大,超市里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