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的原因不晓得、哪里搬来的也不晓得,他凭藉格外凶悍的态度,让这块街区上没人敢打谈他的底细;铁木曾经在隔壁垃圾场边,见到他把一只眼睛摘下来,回来绘声绘影地和沙瓦说了半天。
「酷啊,太酷了!简直金光闪闪!」铁木说得双眼放光,「那就是仿生器官吧!都是很贵的,你知道吗?你要去当军人,或者是当杀手,受了重伤,才会有这个东西!」
沙瓦不懂这酷在哪,也不觉得住在蛋壳区的人买得起仿生器官,但他还没仔细看过凶悍邻居,於是认真地想了想,问铁木:「他摘了眼睛之後,原本眼睛的地方长什麽样啊?」
铁木卡住了,他没仔细看,但很快这个「卡住」就发酵成了不爽,所以他气呼呼地骂沙瓦找碴,说下次不跟他讲故事了,然後抛下不明究理的沙瓦就跑了。
当然,在下一顿的吃饭时间到来前,他就单方面原谅沙瓦,并且同样地单方面承诺沙瓦,等到他和对面邻居混熟後,会问清楚眼球底下有什麽的。
但眼下看来,这个愿望可能b较难达成了,毕竟根据邻居现在从对窗发出的宣言,铁木和邻居唯一有可能达成的「熟」的关系,只有透过炖煮和油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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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瓦担忧地看向铁木,所幸对方向来只是脾气差,并没有缺乏审时度势的能力,毫不犹豫地和对面道歉了。
「对不起——」铁木也不管对面有没有在看,跑到窗边中气十足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