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席慕升迁在望,真出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闹起来,只会想法子把丑事抹平了。
说起来这些都是尤妙的猜测,但她觉得事实应该跟她想的差不离多少。
人是从伯府派出来的,而且都是大房的人,总不可能有人把刀架在席大少夫人的脖子上,逼她把她身边的下人派出来害她。
为了避免席慕担心,尤妙没派人去告诉他。
但是这些天席慕心绪不宁的,一直让人盯着府里,下人传了话他就青了脸,急急忙忙挂了假。
让他那些同僚看了,不知道嘲笑他没夫威,还是羡慕他家中有个需要小心呵护的娇妻。
要知道翰林院的老学究,一大把年纪了,孩子不少,家里的夫人别说小心呵护,每天到了下值的时候都恨不得再多点事情,把时间用在公事上,好逃避回家。
“有没有那儿伤着了!”席慕没进门见到尤妙的身影便大声吼道。
进了门更是急切的从头到尾的把尤妙摸了一遍,让旁边的丫头看着都羞红了脸,低着头往外退。
“请大夫看过了没有?受惊了没有?有没有觉得哪儿疼?”席慕一边摸,一边发问。
席慕摸得仔细,尤妙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见他问的那么正经,就没忍心打掉他的手。直到他的手在她胸前停留的有些久,才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我没事,大夫来看过了,汤药也喝过了。孩子也好好的在肚子里。”
尤妙那么说,席慕那口气还是提着,把人纳入怀中,席慕想用力抱抱尤妙确定她的存在感,但这一抱中间的肚子格外碍事。
席慕低头看了眼:“坏小子。”
话虽然那么说,手却温柔的摸着尤妙的肚子:“你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