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姑娘们都走了!装个什么装,您没试过那病人热穴儿的滋味儿?非要挺着鸡巴赶人走。”
她们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这俩人怎么忽然间火药味十足。
旁边女人想听详细的,笑着打趣问怎么回事。
“你们的雀大人,十几岁就尝了病人的穴,在澡堂子里,浑身都是热汗,眼睛睁都睁不开就强要了人,之后还被传染了风寒,一个小鬼头,下面龟头流水,上面也跟着流鼻涕,哼……”
“哟,大人也做那事儿?看着不像呀,知道这么细,该不会是您带坏了大人吧?”
一时语塞,鹰顿了顿,没了刚才讲笑调戏的模样,突然恶声恶气道:“贱女人,你懂个屁!”
不知道鹰发什么疯,其他女人面面相觑,松了他的手臂,离他远了一些。
但终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这是一头一旦出现过错就不可挽回的怪物。
雀赶忙说:“师兄。”
女人见多了这样男人,向来粗蛮爱折磨人,甚至付了几两银子就把女人们折磨到残废的都有,悻悻骂了一句,翻白眼站起来就走,其他女人见状,也赶紧纷纷微笑撤离。
雀安抚似的坐到鹰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是小时候的习惯动作,每次不敢碰他,都扯他的衣袖,直到他不耐烦地甩开。
但这次,鹰只是定定看着雀。
虽然有柔软的床褥作为铺垫,但因为鹰是高大男人的体型,冲击仍是不小,作为妓院谋生工具的高级名贵木床随之晃了晃,鹰把雀扑倒,并一屁股将其骑坐在身下。
事毕。
不甘心,雀爬起来,恨恨张嘴。
“我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给我撒手!”
是隔壁的声音。
“是您的,从奴家被卖到这儿,奴家被您看上,就只和官爷您在一起了,从来没有别的男人……”
“别碰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和那个死掉的……哼,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以为有个种就能赎身出去,想赖上老子?没门!”
话忽然消失了,但空气里浮来血的气息,不是流鼻血或伤了手指那样的程度,是类似菜市场里路过杀猪屠户摊子闻到的味道,微微的腥臭。
鹰盯着墙,吞了吞口水。
雀看着他,鹰意识到雀的目光,那是犹如黑夜里猫会发光的眼。
“……”
隔壁传来咯吱一声,窗子被打开的声音,血腥的风随之流散在江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