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此屈辱,明明想要杀了那个人。
一阵抽搐之后,鹰抬起头张开嘴,笑容得意,白浊从嘴里黏黏糊糊流下来,滴到雀仍然硬挺挺的鸡巴上,舌头缓慢地一下又一下舔,眼睛瞧着雀,邪恶地笑道:“呵,你勃起了。”
雀涨红了脸,不愿面对现实般偏开眼睛,但还是能感觉到舌头在他阴茎上服务舔舐,一下又一下,然后鸡巴被扶着抵住了凹陷在臀间的穴。鹰仰起脖子深呼吸,后穴含进了个龟头。
“紧,太紧了,呜……”雀几乎要萎下来,鹰的屁眼实在太紧了,夹得他哆嗦大腿弓起腰。鹰自己也不好受,但听到雀发出来的悲鸣,他心中却升起异常的快感,甚至猖狂地笑出声,像他们的第一次一样疯魔。
“哈摁……大少爷,你在做什么呀?你可是硬着鸡巴在操我呀,你不是干干净净的人么?你不是要杀了我么?你怎么在操我啊?鸡巴怎么这么硬邦邦?”
无法回答,无法言语,可怜的雀被鹰玩弄在手掌之中,沉重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压在他身上,鹰发出嚣张地大笑,用这硬物,以自己最舒服的频率,在自己的穴里蹭捅,找到那个敏感的凸点,连连戳到鸡巴喷射,雀的鸡巴无法控制地被榨出一股股精液,像是回到之前他神志不清时,二人之间荒唐的性事。
“我那么肮脏,还是个怪物,我们还是仇人,你居然还能对着我硬起来,可见你也和我一样。”鹰顿了顿,歪歪头邪笑道,“我们都是肮脏的。”
“放开……放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雀就不愿意再进行自慰,他平日里忙着练剑看书修行救人也就忘了这回事儿,更重要的是,他的性体验全部来自于一个人,已经被调教成鹰喜欢的样子,一旦自慰或是去青楼就会想起鹰的脸,鹰的皮肤,鹰的喘息,只有对着鹰才能硬得起来。
他恨鹰,罪恶感与欲望冲突交杂在一起,雀每每无法自拔地想着鹰,想着那宽大的手掌,想着曲线优美的屁股,想着壮实胸肌上那两颗红,射出一次便越发仇恨怨恨,他恨自己,恨鹰的侵占开发,恨命运的捉弄,让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怪物。
若是不爱他就好了,若是不爱他,我就能毫无保留地杀了他。
雀已经迷蒙双眼,眼眶泛红,嘴唇无意识的呢喃,到了这般田地,还在拼命抵抗,鹰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自己在雀眼里是如何肮脏。
他要摧毁雀,拉雀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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