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雀差点忘记了这是个如此恐怖坚硬的男人,安慰似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
伤口没有愈合完全,摸上去还有湿湿的触感,鹰低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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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的手捧高,舌头软而轻柔地舔了上去。
一下,两下,口中漫延开血的气息,鹰捧着在林间稀碎月光下也显得白软的手臂,嘴唇轻吮,舔舐,口水将手臂湿润。
“口水能治愈伤口,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鹰大拇指抹了抹嘴角,潇洒地转身上山,徒留满面通红僵在原地的雀。
男人在手臂上轻吮舔舐的触感依旧滚烫麻痒,不敢相信那是那个恐怖男人的所作所为,雀眼前一黑,直接扑通一声原地晕倒。
师傅焦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终于等回来了二人,只见鹰背着雀远远而来,嫌弃又烦躁,恨不得把雀直接摔下地。
师傅以前经常见鹰和雀一起玩耍,结果都是鹰把雀给惹哭,鹰一副又气又恶心的模样,雀哭哭啼啼只有吃些好吃的才会缓过来,如今鹰背着受伤的雀,倒是有了兄弟相亲相爱的感觉,师傅有些欣慰,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晚归的气还没消呢。
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师傅听,师傅沉默了良久。
“师傅,爷爷,对不起……”
“唉,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就好。”师傅长叹,靠近二人,一手抱一个,“辛苦你们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如果人人都像你们一样,恐怕还会出现更多乱子,还有,这件事不能讲给大家听,知道吗?”
“我知道的,师傅。”雀眼眶泛酸,感受到爷爷的爱意,他又要落泪,但是他很快吸吸鼻子忍住了。
吃了许多东西才回了血,雀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又偷偷瞄了一眼身旁背对自己的鹰。
手上的伤口在悄悄愈合,很痒,他又想起了鹰吮吸自己手臂时的触感,好像自己童年时候将白白胖胖的蚕宝宝放在手背上的感觉,蚕宝宝温柔又柔软,他心底涌出那份激动和小心翼翼,无法抑制的喜爱。
这真的是鹰吗?怎么感觉不一样了呢?
雀一夜未眠,而鹰也同样如此,他睁着眼睛,望着墙壁,直至天色发白。
两人跑完回来,坐在地上,鹰都一言不发,直到提出那句问题。
雀完全搞不懂鹰在想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服气吗?挑战吗?还是对那个孩子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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