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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斐德先生。他教会了我靠身体赚钱的男人没有爱情。这就是他需要纾解时总会把我压在钢琴上狠操的理由。
没有自由,就不配拥有爱情,同样不配拥有身体所有权。
可是我赚下的钱并不属于我,而属于他。斐德先生当然不会承认他没有爱情,所以我欣然接受了他的辩解。
在人群百般催促下,年轻的刽子手终于握紧双拳走近我,他一定会为今天处死我感到羞愧,因为这昭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距离肮脏那么近。
绳索被套在我的脖颈。
熟悉的触感。
这是审判官爱用的伎俩。他不爱任何事,唯一爱的就是濒死感,不是自己,是别人的濒死感。
他真适合这个职业,我想。
不过可惜,他无法与将死之人在邢台做爱,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和我说过。
在他眼里,邢台是最圣洁的地方。既有万人欢呼喝彩,又有让他瞬间高潮的濒死感。
大脑在缺氧,接下来会是喉门紧闭,双脸发紫,身体为了获取氧气剧烈反抗,甚至将舌头伸长来追逐空气。
这些我和审判官每晚都做,我一定会比别人死的时间更长一些。
审判官的脸模糊不清,大雨冲进了我的眼睛,我闭上双眼,似乎看到了那天妇女们冲进表演厅的场景。
领头的是审判官的贵族妻子。
她体态优雅,提起裙边一步步踏上高台,娇小的身体瞬间发力,扯下了薄如蝉翼的帷幔。
接着她顿住。
因为她看到她的丈夫和其他几个贵族男人一起,把我围在钢琴边上,陶醉地占有。
她一定没想到,刚才抑扬顿挫的琴声是我弹出来的。
我全身上下都被各式各样的器具包裹,嘴里的性器胀大了几分,我难耐呻吟,麦克风里传来呜咽的娇喘,使得身后的审判官不受控制地冲撞,我的手被他撞在琴键上,弹出了几声断开的重音。
突然下身的饱胀感消失,接着我被人掰了过来,那位贵族妻子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斐德先生家最值钱的脸上。
可惜他生意做的大,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这里,不然一定不会让这位不懂事的小姐进来。
审判官吓得腿软,他跪坐在地上,忏悔地给妻子磕头。身后的贵妇们上前一一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