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我不想再碰她,没意思。昨天给她下药的红酒瓶躺在角落里,我俯身捡起,瓶口探入她身下,在她的挣扎中我托起瓶底把余下的酒倒在她的阴道,药效还在,她一边求饶一边求操。
我唤来手下的男孩子们,独独没有叫荼什。
她的手开始不听话地伸向下身,我抬手拨开,将它搭在她的胸前,说:听说明天你要和年过半百的公爵大婚,那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
我语气轻松,像十几岁时她的父亲那么对我一样。
不知她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下得药重,她的手不停地揉搓胸部,我看着她回忆起昨晚的触感,竟没有荼什的好。
男孩子们争抢着上来,接着我退出一屋子旖丽。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经想不起来那天的细节,甚至不记得伯爵当时的表情,只有摇曳的昏黄和刺耳的冲撞。
血不知道流了多少,洇湿了白色的床单,嘀嗒进床边的鞋。我的鞋被我的血染脏了。
过了几年,如今的审判官来找我,我才知道伯爵没有停止他的怪癖。审判官把脸埋在手里,全程都没有抬头,我惊讶他的记忆如此强大,每分每秒的煎熬在他口中都如此清晰,他甚至记得伯爵在情乱时叫出的名字,斐德。
整整十年,我和审判官蛰伏在角落里。期间公爵得知新娘出事后退婚,审判官成功进入伯爵府,一面满足欲求不满的伯爵,一面满足他因被轮奸而患有性瘾的女儿。
直到我买了荼什。他太美了,只是性子野,不听话,我从逃亡路上抓回他,将他囚在钢琴室,成为了我最美丽的武器。
之后他长大,我把他交给了审判官。
那天晚上我把荼什压在钢琴上,逼着他边弹琴边和我做爱。审判官积压的暴力和怒气都给了荼什。他后面撕裂,流了好多血。血还没有干,我轻抚皱壁,就着这点液体挺入,他疼得叫出来,可是他只是笑,他越笑,我越想折磨他。
伤口再次被我撕裂。
后来我和伯爵关于土地的谈判失败,我又将他送上绞刑架。
他的死是我对伯爵的示弱,这让伯爵对我放松警惕,让我今天一路畅通无阻,站到了这里。
十年了,我第一次可以距离古堡的那间屋子那么近,就算上次我来伯爵府谈判,都没有机会靠近古堡半分。
血腥味让我回神。
伯爵在她疯疯癫癫的尖叫中,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他一定没想到,那个他寻找了多年的罪魁祸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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