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纯玉说:“我还没开始呢。”
细细的指纹一点点按压着穴里的娇嫩的软肉,仿佛要在那里留下作恶的印记。严烬不知道怎样摆脱才好,他死死扯着枕头,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细细的青筋的颜色,想要逃脱,却被周纯玉捏着腰肢抓回身体之下。男人温暖的躯体覆在他的下半身上,严烬低泣了一声,唤他进来。
那阴道若如玻璃般透明,上面就已好好地留下了男人每一根手指的指纹。它们抚摸它,打开它,按揉它,被谷道里的淫水冲洗掉,很快又留下新的。男人终于听了他的话,将被他吮吸舔弄得湿漉漉的阴茎抵上来。
由严烬嘴唇服侍过的龟头,在他小得可怜的粉嫩屄口上下摩擦两下,接着就按压着那已然向两边分开的娇艳小阴唇,慢慢压进了凹陷的穴口里。
严烬小腹猛地向内收起,只一瞬间屁股里阴道就死死夹紧了男人过于硕大的肉棒。周纯玉嘶了一声,被含得马眼发紧,肉棒茎身让一口娇嫩的媚肉死死含嵌着,又闷又爽,全身就像过电一般。他两手无意识地抓着严烬白瘦的臀,在那屁股瓣上留下深红的指痕。严烬疼得连声抽气,周纯玉却半声都听不到,只顾抓着他的屁股,往里面挺。
他进得那样执拗,直到严烬湿润的阴道变得干涩,又在干涩里不经意地摩擦到哪处,再度变得湿润时,周纯玉才发觉,他们已彻底地结合了。
严烬侧着脸,神色比往常更加委顿,脖颈比平日更加苍白,两颊却不大正常地酿着两晕酡红。他一双深黑的眼眸蕴着泪,唇微微分开,有一声没一声低低地吐着嘶哑的喘息。
周纯玉亲亲他的耳朵,下身在那稍稍湿润起来的谷道内轻轻抽插。他从后往前,自上而下地肏着严烬,一下一下,就像从严烬屁股外头直顶到他的肚子里。严烬稍稍侧着身子,细白的手臂受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就仿佛已经被肏得怀孕了。
“肚子疼?”周纯玉略停一停,忍耐着问。
严烬虚弱地摇摇头:“你肏我……肏得太深了。”他嗓音低哑,无精打采,像一朵蔫了的白玫瑰。周纯玉却爱极了他的模样,甚至更激发那股恶劣的情欲,往他身体里越发有力的肏,回回撞在那细弱的处子阴道的前壁上。严烬闷闷地呻吟着,被插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周纯玉才放慢速度,细细缓缓地,将鸡巴搁在他逐渐舒张的阴道里细细体会。
半晌他说:“小烬,我好像肏到……”他龟头的沟壑,正好勾过阴道内娇嫩的膜瓣,感到那处已不再完璧如初,破碎的膜肉嵌合着他的阴茎头,直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