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上。
宋恒玉又一次打开水流,温热的水流落在严烬冰冷的双腿上,像情人的手,爱抚着他饱经蹂躏和挞伐的胴体。宋恒玉试探着把手掌抚在严烬的膝上,轻声说:“还记得以前我打架的时候,在外面滚得很脏,没有人管我,只有你把我带回家,帮我冲掉一身灰。你可以当做这一次是我还你的,老师。”
严烬坐在浴缸里,上半身只披着宋恒玉的外套,下身双腿惨白地支棱在浴缸里,分明是怀孕的人,看起来却单薄又瘦小。
宋恒玉的手慢慢抚过他青紫交错的腿根,轻轻洗去沾在严烬阴茎上的精液痕迹,水流往下打,温柔地吮吻着严烬发颤的,仿佛依然细弱幼嫩的阴唇。那上面被精液和尿液沾满了,宋恒玉很小心地用食指在娇弱的小阴唇上一点点抚摸着,擦拭着。严烬贴在他身侧,轻轻的呼吸落在宋恒玉耳后。可他仿佛一无所觉,只轻柔地把被白白黄黄的污浊涂满的花唇一次次爱抚,直到严烬花唇里的暖肉轻轻贴在他的指节上。
水流默默无声地拂拭浸润那被肏得透红的美丽的窄穴,汩汩地涌进严烬被男人反复插捣的阴道和尿孔,又一次次裹着里头的脏污流出。宋恒玉看着他从前的老师张开的白皙双腿间,一张艳红的粉唇濒临高潮地抽搐着,阴道口娇嫩的粉肉微微堆簇在阴唇底端,里头的嫩肉推着阴道里的精液往外,却因穴口细小,而严烬阴道里经过一夜肏弄也渐渐失了力,软软地将精液推到穴口,便再也推不出了。
宋恒玉便将温热的食指探向那小小的蜜穴口。严烬闭上眼睛,苍白而冷淡地靠在浴缸前。黑暗的视野令他越发清晰地感知到往昔的学生怎么把温暖的、纹路清晰的手指伸到了自己酸痛的穴口,轻轻勾住了露出的一点媚肉,然后伸了进来,被自己的骚屄下意识含住,他又很快努力地放松,让那不争气的屄口嫩肉颤抖着松开学生的手指。然后他感到子宫一颤,湿漉漉的一大滩东西从激动着缠紧的阴道里一股脑儿涌了出去……
医院里。
严烬闷着呻吟声,伸开腿让医生用冰冷的窥阴器里一直撑开了他的阴道深处。一边地护士难得看见怀孕时还这么漂亮红嫩的屄穴,扶着严烬苍白长腿时,还忍不住在窥阴器下细细看了两眼。再看了两眼。医生掰着严烬的臀,细细看了看便知道怎么回事,皱着眉说:“破水了,很大可能已经胎停了,一会儿要去做个辅助检查。”她责怪地看了宋恒玉一眼:“就算是孕中期也不是绝对安全的,性交的时候为什么不注意一点?性交过剧导致宫颈松弛,才会破水的。孕中期羊水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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