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严烬的手臂把他往后拉,粗屌往严烬逼里贯入,直到美人瘦而白的屁股瓣彻底挨到他的胯前。严烬只听到啪的一声,男人的鸡巴已经捅开了他的阴道,牢牢镶嵌在他穴里。楚楚可怜的媚肉被撑开得一动也难动,只能徒劳地收缩蜷起,却变成了讨好献媚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张雄爽得无以复加,不舍拔出,更想要就这样尿出来——他本来就是为了解决那事儿才来到这里的。
尿意和射精的冲动都很强烈,张雄倒抽一口冷气,两只手从背后抓着严烬沉甸甸像蜜瓜般坠着的奶子死死握紧了,才忍过那一阵。严烬乳上雪白的肌肤早就被他抓得青紫密布,红痕交错纵横。他伏在水槽上,低眼看了看赤裸的,苍白的,又脏污不堪的自己,忍不住就想起那个玉雕一样的周夫人、阮少爷。
身体在无法诉说的痛楚中,又一次被男人粗暴地插入,操干。严烬想到自己给周纯玉弄出来那一瞬周纯玉的表情,不觉想笑。然而他嘴被塞得太满,做不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不知怎么的,眼睛却湿润了。
他绝不嫉妒阮合,也不向往阮合曾经与现在拥有的一切,那只会让他憎恶自己的软弱。严烬看见周纯玉对阮合的体贴,也看得见阮合光明正大可以示人的幸福。他就跟自虐一样去撩拨周纯玉,叫周纯玉明明白白地表现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他心里越痛,似乎就越要看那画面。严烬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他本就是个无法正常思考的病人。
梁墨选说他偏执,有强烈的自毁和自虐倾向。那个是他恩师是他养父也是他丈夫的男人眼中有说不尽的温柔怜爱和疼惜。梁墨选说:“小烬,你病得太重了。”他知道梁老师说得对,他也正是因这一点不能和周纯玉在一起,可是有时候——不,每时每刻,他都想要离周纯玉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是那么爱他,又是那样恨他和怕他。爱他聪明,又怕他太聪明,爱他潇洒,也恨他无情,爱他专一,又恨他专一。同等深刻的感情交织着,像勾着刀片的网,把他的一颗心绞进刀网里,每时每刻都滚在砧板上。如果他死了,就把这颗心脏解剖出来,送到周纯玉的餐桌前让他吃下去。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严烬打了个寒颤,他又发病了。
张雄不知道自己操干着的,看起来柔若无骨的人妻在一刹那间涌出了何等惊人的臆想,他只知道他怀抱的这具身躯,好像一下子被操软了,操化了,媚肉热而绵软的缠着他的鸡巴,阴道里原本所有的阻隔都变成顺服和乖巧的。他甚至顶到了藏匿着胎儿的胎宫,敏感的龟头甚至都能顶到薄薄的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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