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砚洗同属一家出版社,梁砚洗前不久刚刚升了主编,而陈落做了几年的底层编辑,前几日还因为审核不当险些陷入法律纠纷,若不是梁砚洗,恐怕他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而江惊鹊本想动动手脚,将他做过的腌臜事都公之于众,让陈落在出版行业再混不下去,只是还未施行。
主要还是怕影响到他的小砚。
“我已经辞职了。”梁砚洗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惹人心疼。
国内最大的文化集团正在江惊鹊名下,只是他知道,梁砚洗必然不会接受。他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看穿了江惊鹊想要为他报复的心,意思是告诉他可以放开去做,不会影响到他。
接下来,江惊鹊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小砚此时需要的是个人空间,便主动开口:“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处理。那明天下午我就来接你,好吗?”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
他中午谨记小砚的话,外卖都订好了,但一开会还是忘记了时间,胃病犯了。加之小砚送的药他不舍得用,身下的肿胀也并未得到合适的处理,因此一直处于低烧状态。
但梁砚洗的约他不可能不赴,他甚至连会议中都会去接梁砚洗的电话,更何况不过是低烧和胃病。
怕是断了腿,他爬着也要去见小砚。
江惊鹊连忙扶住他,这一有了身体接触就感受到了滚烫的肌肤。
“啊,哥哥你发烧了!”江惊鹊急忙将他扶到主卧的床上。
梁砚洗这才发现,可能是来得路上太急,低烧演变成了高烧。
江惊鹊看起来是个需要哥哥保护的棉花糖,但实际上拜他那对父母所赐,他无比娴熟地找到药箱,烧好热水,调成温水,喂江惊鹊喝下退烧药。
他皱着眉试江惊鹊额头上的温度,长长叹息一声,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原因,有些不耐道:“真的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啊。扣分扣分。”
江惊鹊烧得迷迷糊糊,听到这里,急忙拉住他的双手,急切到:“不……不要……小砚,哥哥错了,原谅哥哥这一次吧……”他嗓音有点沙哑,带着祈求,让梁砚洗不禁想到了那天晚上,耳根飞快红了,抽出双手,却对江惊鹊类似撒娇的话极其受用。
幸好那天的药膏多买了一份,他拿出来,红着脸颊塞到江惊鹊手中。
见江惊鹊一脸迷茫,显然真的烧迷糊了但伤口又不能不处理。
梁砚洗只能秉承着反正他早晚要答应对方,迟早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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