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但他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再看陈落一眼。
坐在车上,梁砚洗拿出手机,下意识便打给了江惊鹊。
江惊鹊是他学长,也是他这些年最信任的哥哥,和陈落吵架后他经常会找江惊鹊到对方经营的酒吧喝酒。
但这次事情太恶心,他本不想告诉任何人。
可打都打了……
“喂?小砚?”
江惊鹊的声音一出来,梁砚洗便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哥,今天有空吗?”梁砚洗努力压抑着哭腔。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为陈落的行为而难过,只是恶心,和委屈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
“嗯。又和陈落吵架了?我去接你吗?”
对方放柔的声音一出来,梁砚洗便控制不住眼泪,他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嗯”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明明自己开了车,但是他就是想让江惊鹊来接。
……
江惊鹊来得很快,梁砚洗提前将车停进了地下车库,他的车位还有好几天才过期。
梁砚洗刚刚调整好的情绪,在看到自己熟悉信任的人一下子崩塌,他眼眶又红了。
江惊鹊见状急忙将人拉进车里,一起坐到了后排。
江惊鹊平日找他不带司机,不知今天为什么。
但梁砚洗没有兴趣去问,他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委屈。
坐到梁砚洗身边,他便顺势躺在对方腿上,抱着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小腹,眼泪一滴一滴打湿那处。
在他眼里,江惊鹊就是他亲哥,是怎么撒娇都可以的家人。
自父母去世后,江惊鹊便是他最重要的亲人,说实话,连陈落也要排后一位。
却没有注意到江惊鹊骤然僵硬的身体。
毕竟控制反应实在是再难不过的事了。
幸好距离酒吧并不远,江惊鹊没有憋到出了什么问题。
酒吧名叫“喜鹊”,是一家gay吧。江惊鹊一进门便将梁砚洗往怀里虚护着,免得自家宝贝被别人惦记上。
梁砚洗此时眼睛红得像兔子,虽然在昏暗下看不太清,但也乖乖顺着江惊鹊的动作,毕竟心中发虚。
江惊鹊朝吧台调酒师点头示意,便将人带往二楼。
二楼说是高级vip专属,但实际上只有梁砚洗来过,明显是特意给他建的,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也就只有梁砚洗傻乎乎的哥哥说什么都信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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