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永远是最好的、最珍贵的。
她于是又伸手去揽住秋茶的背,把她按进怀里。秋茶一下子顺着她的力道软下去,似乎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她只靠惯性存在于那一小块空间里。
她用手轻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还没有想好该说什么,于是沉默着。
"主人,"几分钟后,她听到秋茶极轻极轻的声音,"我明白,主人惩罚我,是因为我说自己是坏孩子。"
秋茶知道水冬非常担心自己,但是她不想要这种担心。因为被人担心意味着那些她不愿承认的想法和感受确实是事实。
当她说出口,就不能假装不存在。
但是她没法不说。当她被拥入怀中,感受着喷在头顶的温热的呼吸,还有正在安抚地轻拍自己后背的那只手。
当她意识到,主人想要她说出来。
她明白,如果她坚持住,主人一定会退缩。她会被自己的沉默击败,草草地打她几下然后带她去洗澡。她仍然会和往常一样温柔,用温热的水抚过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直到她入睡——但是!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只享受主人的服侍,而不对她展现对应的态度。
或者说,她不能把她们曾灵魂交融的性爱,变得例行公事,徒有其表。
于是她强迫自己说了出来,用自己最冷静,最冷静的声音。
但是她仍然觉得脆弱,因为精神上的赤裸带给人的羞耻感远大于身体上的。这太深入了,她胡乱地想着,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她了……她的心被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涨满了。其中之一是暗暗的期待,想知道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做,另一中是从未有过的震颤,它划过她的全身,让她想要要夺路而逃,却又被主人轻柔的手钉在原地。
但是在期待和震颤之外,她尚存理智的部分开始回忆她们的安全词。自从设立了安全词之后,她们从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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