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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没有回答,闭上了刚睁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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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怕,异类已死,我是官府中人。”裴念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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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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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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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径巷,东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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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顾将军的府邸,你是顾将军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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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声音微弱,开口艰难,但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重,至少能勉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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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正门在汋阳大街,斜径巷只是侧门……裴缉事竟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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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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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应罢,难得淡淡一笑,她刚才并未报过姓名,可顾经年却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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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机锋,不如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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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武功盖世,顾公子秉承家学,故能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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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些横练武功,保命用的。”顾经年道:“斩妖的是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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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全。”亭乔丙不由道:“原来是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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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冷眼看了这多嘴的下属一眼,让他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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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似乎这才留意到亭桥丙,疑惑道:“我见过你,你……你们跟踪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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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桥丙一怔,想到原来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