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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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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堂是私宅,位于开平司以北,与开平司北衙大狱只隔着一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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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带煞气重,少有人来,遂成了京城核心地段难得的一处僻静地方,可谓闹中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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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不起眼的小柴门,里面别有洞天,拾掇得十分雅致的院落里花木错落,一栋小楼隐在竹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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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不足的是南边被开平司的高墙挡了采光,白天会显得有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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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亲自来了,才有青衣小童出迎,语带不快道:“裴缉事半夜相扰,不知有何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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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见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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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在,七日前出门,尚未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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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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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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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只好道:“我有重伤者要医治,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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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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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小童很自信,当即应下,引着二人绕过竹圃,步入偏堂,堂上挂着一块古朴的牌匾,上书四个筋骨苍劲的大字——“积善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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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桥丙见了这匾,不由一滞,觉得它与那位手段残忍的禇先生太不相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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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人,青衣小童拢起袖子,解开顾经年身上的裹布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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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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