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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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雪锦的耳朵终究是保住了,虽然上头留了几个丑陋的疤。如今他坐在和暖的日光下,望着落凤脸上的疤痕笑,越看越觉得美。他想起偌蓝曾说过的那句“心地善良的姑娘,都是美的”——果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最终,他将朱衣殿拱手让了出去。让那些自愿活在梦中的人们,跟随着装神弄鬼的夔汴,继续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落凤也心甘情愿搬出了大宅,将变卖宅子的银两分给了村人,用作抵罪补偿的丧葬钱,他们这才放过了奄奄一息的雪锦。落凤虽然没有了爹爹,可经此一劫,她多出了一个相亲相爱的“干弟弟”。
雪锦与落凤一道,搬回姑娘过去破旧的小屋里住着,帮她照顾体弱多病的干娘。雪锦这才头一次体会到,有娘亲的日子可真好啊,过去他怎么没发觉呢?
他每日与落凤一起磨着梨膏糖,将融化的糖水,捏塑成这种各样、娃娃们见了会乐开花的形状。有花儿,有鸟儿,时不时的,他也会捏出一条又长又粗的鲛人尾,捏在日头下,痴痴地对着看。他会伸出粉红的小舌尖,偷偷地舔上一口——嗯,真甜。
他晚上终于不再做恶梦了。他如今过得很开心,心里头又踏实,又安定。只是偶尔、很偶尔地,他会怅然若失地遥望着大海的方向,想念起那片珠贝装点过的石崖上,曾萦绕着十里幽昙的芳香。
那一天,当他蹲在地上,晒着一颗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鲛人珠,摩挲着指尖,万分留恋地擦去其上的灰尘,一张圆圆的伞面,悄悄覆住了他的影子。
他不敢置信地扭头仰望,只见一个银丝裹肩、紫眸深邃的男人,不知不觉站在了他的身后。随风飘舞的长发,拢着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形,晶瞳里含着久违的笑意,男人说,来接他回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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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的文章,在满足人皆有之的“食肉动物性”的基础上,还是希望能给你提供一点点、“超脱于肉欲之上”的思考余地。自从写了《勃大精深》集之后,我很少写后记,因为我觉得读者来意分明,对作者的长吁短叹并不关心。但这次我想写一写,拓展一下本文对人性与社会的洞悉深度。
如果将《鲛饵》与《邪神》对比来看,你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同样是在攻面前、显得相对弱势的少年,一个是“善”过了度、成了所谓“白莲花”的小莲,一个是“恶”过了头、堪比蛇蝎心肠的雪锦。两人皆是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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