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阮烨下身的裤子掉落在脚踝的位置,粗硕紫红的性器全然勃起,即使兄长极力克制着发声,那点声音还是伴随着水声被阮烨捕捉的一点不留,黏腻绵绸的尾音在阮烨耳边被无限拖长放大。
浴室的玻璃上赫然印着两团被压平的白肉,磨砂质地也挡不住的白。那肉贴着玻璃,带着雾气,时不时地上下摆动,丰满的臀肉随着动作晃动,好像在邀请自己去揉一揉。
阮烨几乎要疯了,柱体上的筋脉怒涨,他疯狂撸动着性器,目光锁死在玻璃的两团白上。
他想象着兄长在床上,背对他趴着,撑开两条大腿,他伸手揉着两团发白的臀肉,再重重捆一巴掌,打的兄长一个激灵,扭着腰和屁股求饶说不要,他再将两团白肉撑开,将粉色的菊穴和肉穴露出,肉穴里面肯定流了很多香甜的骚水,汩汩流个不停,好像自己插进去才能止住不再流。
一层玻璃之隔,两团火都在热烈的燃烧着,自我燃烧过后自我熄灭。
他和阮兮的关系,他不敢拿来赌,他宁愿像现在这样和兄长维持着最亲密的兄弟关系,用弟弟和家人的名义拙劣的隐藏自己对阮兮那份超越兄弟关系的情义,即使欲望蓬勃,也丝毫不敢打破和一点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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