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因果,从你被金蝉子选中的那一刻起,这就是你的命数,他死了,这因果却没有散。”
说到这里,叶玄天的身子顿了一下,回头瞥了一眼玄奘:“当然,你可以试着反抗一下,我也想知道这因果会将你推到什么样的结局,江流儿,你还能记得住你的初心吗?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魏征看着地面上那被拖开的液体,看向玄奘的目光满是嫌弃:“你好自为之吧。”
叶玄天和魏征走了,只留下独自抹眼泪的玄奘法师。
“西行、金蝉子、气运!我吗?”
玄奘起身将身上的僧袍换了,又自顾自的洗了一把脸,对着铜镜看了许久,方才道:“若我是金蝉子的第十世转世身,那一枚舍利又是谁?若我是这一具肉身的主人,那我又是谁?”
玄奘口中不住的嘀咕着:“蚊道人是阿修罗一脉,天厌地弃,绝对不是我,十世轮回的金蝉子是佛门如来佛祖座下的弟子,可是他化成了舍利,也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身世凄惨,顺流而下的江流儿,寺庙中的玄奘法师。”
“我是我吗?”
玄奘不住的问着:“若每个人都背着使命来到这世俗,那我的使命是什么?江流儿你终究是被方丈收养了,成为了一个和尚,走上了向佛的路,所以注定会成为西行路上的一员。”
想到这里,玄奘周身已经开始有淡淡的金光:“从始至终,金蝉子从没有出现过帮助我,帮助我度过苦难的童年,少年,他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经历,却影响着我走上向佛之路,走到圣人面前,西行!”
玄奘的自言自语到这里就停止了,他开始死死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他的一只眼睛开始变得金黄。
他继续道:“他没有经我的苦,却要摘下我西行的功德,立地成佛,这便是他的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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