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将幼嫩子宫作为甬道的绵延一起肏干。儿臂般粗的柱身底连着两个沉甸甸的深褐囊袋,蓄满浓稠的浊精,只待灌满敏感热情的艳穴。哪怕闭着眼,鹿阮也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这一整套肉具的模样。
他...他吃过无数次的,无论是用殷红的唇细细品尝,从肉冠舔吮到囊袋上细细的纹路,还是用身下骚浪的穴和宫腔吸裹箍紧,甚至于胸前一对乱跳的奶子,都颤抖着夹射过粗硬的肉棒,翘软的酥胸只是回忆起乳交时的触感,便羞出漂亮的粉晕。
“哥哥...”
身体哪里都渴求眼前的爱人,鹿阮声音是和形象完全不相符的糯软,话音还未落下,因饥渴而不断翕张收缩的小屄就被顶在穴口划圈的巨物一下顶入。
这极重的顶弄直接让深褐的柱身捅入大半,留下部分泛着水光的柱根,湿漉漉的鸡巴连带着暴起的青筋,一同对羸弱不堪的肉穴施暴,泥泞的爱液随着半强迫的力道喷出,穴口更是被过于粗硕的阳根撑成一个硕圆,肉穴边缘已接近透明。
“哼嗯...啊!”
“骚死了,宝贝。怎么这么骚?哥哥一肏进去就不停地咬,下午自己玩过了吗?有哥哥肏得爽吗?”
男人身下是毫不留情地肏弄,嘴上还要不干不净地羞辱调教,鹿阮眼睛湿漉漉,半含羞地凝望哥哥,腮边的春泪是两颊粉晕结出的珠玉,嘴上还要可怜兮兮地解释,两团凝脂般的奶子几乎被急且快的大力揉捏玩痛了。
“没...啊啊!没有的,要...呜呜...太快了...要哥哥的...哈啊,要...要去了......呃嗯嗯!”
巨根甫一埋入体内便极重地前后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原本就裹满娇液的细嫩内壁玩得可怜兮兮,穴肉还没来得及吮紧肉棒便被凶猛狂乱的力道推开,微凸的敏感点更是被亵玩的重灾区,即使男人没有刻意用昂扬的龟头碾磨,粗糙表皮上暴起的青筋不经意的摩擦已足够玩坏敏感花径。
“不要了...啊!不要...哥哥...老公!老公...!顶到肚子了...嗯啊啊!”
“这就不要了?宝贝...哥哥今天会把阮阮肏到用小屄失禁,阮阮一边吸自己的奶子,一边失禁给哥哥看...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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