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肉肉的宫颈撬开一个小口。
身下发生的一切引起鹿阮极强烈的身体反应,他抖成一朵暴雨下缩成一团的细软花枝,或者是断奶没多久的小猫崽。短时间内不断堆积的过激快感反而刺激混沌的大脑清明起来,他反应过来哥哥绝不可能被自己细弱的一点力量推开——真推开了他当然又要哭的。
可是这时候,几天前还纯洁无暇的小屄都被操得泛红,花壁的内径完全不受小主人的意识控制,在粗硬肉棒每次深深凿入后都紧缩着向内箍紧不肯稍稍放开,沉溺于骨软筋酥的极致体验,快感在这一过程中不断翻倍堆积。
“不行了...要...啊啊...哥哥...要泄...水...呜呜...水要流出来了...哈啊...哥...嗯嗯...”
“骚死了,阮阮。”长兄声音喑哑,“床单一会都要被阮阮喷得全湿了。”
“上大学怎么办?没有哥哥在身边,每天都没有鸡巴吃,阮阮饿坏了怎么办?”
他注意到鹿阮两眼迷离,花穴的敏感度又上了一个层次,明白阮阮实在撑不住了,于是不再收力,以几乎狂乱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地凿入,同时快速将阮阮被束得紧紧的小阴茎放开,袍带只被胡乱丢在一旁。
“嗯...和哥哥一起。”
韩予扬平静的面色也终于有了变化,他额际带汗,深邃的眼眸几乎带上略有些摄人的血丝,身下动作粗暴地几乎是残忍,穴里湿滑得恍若泡在水中,韩予扬再无任何顾虑,腰胯往下深深地一沉,肉柱一下便凿开害羞紧闭的软嫩宫口。
“呜呜...啊...嗯...好的...我,阮阮和...和哥哥一起...”
没有发育好的小子宫嫩得吓人,宫腔也只小小的,裹住一整个龟头就再无些微的空处,韩予扬微微喟叹一下,肉具仿佛被世间最柔软的小口不住地含弄。他又深深嵌入几下,茎身上盘曲的青筋被软腻的穴肉极带柔情地吮弄。韩予扬挺得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最深处放开紧锁的精关,马眼翕张,极有力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全打在最敏感的宫腔壁上。
冠状沟几乎是卡在宫口,堵住浓精的所有出路,韩予扬一边痛快地向宝贝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边还把鹿阮的腰捞起来折出一小段弧度,以保证精液更好地含在宫腔中。
一点都不能流出来,全部含住,身体最深的地方也被哥哥打上烙印。
原本就属于哥哥。独属于一人的小鹿,独属于爱人的小猫。
鹿阮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