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真像一位君子,摄像头忠实记录这一幕。
“生我的气了,阮阮?”
鹿阮当然说没有,他现在开心坏了,当然不会有。韩予扬一手搂住衣衫不整的幼弟,一手将灯打开,灯光被调到暧昧的暖橘色。
鹿阮说,“哥哥,怎么了?”很放松地坐到床上。
人与人交往,人脑下意识地就会分清安全领域。世界上绝对不会存在一般无二的灵魂,即使骨肉至亲之间,都一定存在自我意识碰撞后划分出的明晰界限。野兽是这样,人也没有例外,强者还常常有不容冒犯的领地意识。
鹿阮是刚刚成年的幼崽,并且认真说起,其实算不上是完全的男人,他与韩予扬在这方面的差异,几乎可以说是天堑了。但韩予扬也曾注意到鹿阮面对其他人下意识的抗拒,即使是父亲无意中半搂住他,他都会不适地僵硬,找理由轻巧躲开。
现在他们一起坐在床上,长兄刻意用小腿抵住鹿阮光裸的腿,这一瞬间两人离得很近,暧昧灯光下鹿阮脸上绒毛细软,水蜜桃般多汁勾人,他看起来不像已经成年。
观察鹿阮几乎要成为韩予扬的本能,他是矜贵的,却习惯了不动声色揣摩鹿阮每个微表情。作为和不作为,都是一种表意。鹿阮没有闪躲,这说明他愿意接受被韩予扬侵入自我领地,韩予扬注意到幼弟神色有些不自然,鹿阮的身体小幅度地离他更近了。他靠过来,身上有清淡的松香。
韩予扬说,“前段时间是哥哥不对。”他表现出很有歉意的样子,“公司事忙,把阮阮疏忽了。”
很小题大做,人认真时在对话中身体会前倾,鹿阮是很清楚的。但此时他们离得太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到一块,只要鹿阮愿意迎上去,他们就会亲在一起,唇齿相依。他呼吸急促,回忆起梦中湿热富有调教意味的吻。
“没关系的,哥。”鹿阮艰难地迫使自己稍往后退,他胸口剧烈起伏,形状漂亮的娇乳凸出形状来。
“那就好。下午录取通知书送到了。”韩予扬似乎没发现这一细节,说着给了弟弟充满温情的拥抱一个,身体却没有全然贴合,隔着两层衣服,他的胸膛与鹿阮挺起的乳粒不过稍微挨着。鹿阮羞涩不安,心跳得厉害,小脸艳得要掐出水来,他下意识要向前蹭蹭缓解乳头酥软时,韩予扬极自然地松开了。
说不清到底是遗憾还是庆幸,接下来便换衣服、下楼拆快件,父母也在一边,看录取通知书展开之后的兹录取等等字样。这是第二回,不过两次拆快件的人都是鹿阮。他在家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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