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和也渐入佳境,侧头咬着枕巾颤巍巍地抽出手,淋着满手汁水握住玉棒底座。此物雕刻的极为精巧,还似担心他完全吃进似的,在下头安了个底座,以便他坐躺。
玉棒通体浑白透凉,眼下景和身子极热,碰到此物时不禁浑身一颤,鬼迷心窍地凑上去亲了亲这玉棒柱身,又极不舍得地把它往身后探去,敞着腿,迫不及待地想插进穴口。
只是他似起了高热脑袋昏沉,握着那根的中段戳了好几回也没找准,不禁嗯声啜泣,不停地喊着晏海哥哥,才万般艰难地插进穴口。
“嗯——”
景和身子又一颤,玉棒太凉,而他的身子又太热,这东西刚刚没入前端便将他冻得不行,身上的热度登时少了大半,但他仍然反握住这根,悬着一条腿,一寸一寸地将这根吃了小半。
但阳棒越往里进,景和的脸色便越差。尽管他扩张许久,但甬道依然有被撕裂之痛,这痛由体内而发,逐渐演烈,叫他下腹痛痒不堪。
“嗯…嗯……”
景和悬着腿一身汗水,还想再将这物往身体里推入几分之时,悬着的小腿兀地发硬抽筋!其痛来势汹汹,让他没有防备,便吃痛地高吟一声:“啊——”
珠帘伶琅之声瞬间响起,闫路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身边,看着颤着腿的景和立刻明白,坐到床边握住他的小腿,对潘群道:
“热水,还要安胎药,快点!”
“哎!”
潘群赶忙奔出殿外,内阁之中就只剩下闫路与景和二人。
只见景和痛苦地紧闭双眼,悬着的左腿僵直且不敢动弹,完全暴露在绒被外的孕肚也滚出一阵如雪浪般的起伏,他紧紧攥着枕巾,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呼:
“哥哥……!哥哥…我要晏海哥哥……”
“陛下,”闫路也心有不忍,为景和按着腿,替他拉了拉被子,安抚道,“陛下,您别担心,顾大将军很快就能回来了,在那儿之前,草民得照顾好您。”
又是一阵珠帘伶琅响声,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簌簌传来,闫路一心放在景和身上,本以为是潘群着急回来,但转而一想却觉着脚步声不对劲,再反应过来时此人的身影已经投在景和脸上了!
“……和儿!”
顾晏海还在喘气,望着床榻上半昏半醒的景和,眼前再度闪现那一抹凄然的微笑,刹那间心如刀绞,惶然蹲下身子,再次喊道:
“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