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现在却只觉着此物不大一样,腾出手拿来顾晏海的枕巾仔细嗅了嗅,又转头凑上去吻了吻这根阳具模样的玉棒,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着这上头有顾晏海的气息。
“……嗯?”
覆盖在浓厚药气之下有一层浅薄、微弱的气味儿,是来自血液深处的气息,勾出他身体中最迫切的渴望属于顾晏海的气息。
景和眼前一亮,喜色染上眉梢,惊喜地看着这根角先生。终于明白闫路为何不肯重制一根角先生了。他与顾晏海一同取心尖血,就是为了以血入药,而这根玉棒便是以顾晏海的心尖血为药引浸泡而成。
“哥哥……”
景和实在太想念顾晏海了,盯着这根玉棒不由得眼角湿润,趁着四下无人凑上去亲了亲这根玉棒,将它当成顾晏海那物,迫不及待地想将它放进身体里,与它好好亲热一番。
既然如此,方才那点子退缩之意便烟消云散了。景和将顾晏海的软枕垫在腹侧,好让后腰舒服些,又缓缓腾出手按住腹侧,手肘撑着床榻,笨拙地翻着身子。只是动身时还是惊着腹中三个宝宝,小家伙们撅撅屁股动动胳膊,踢了踢小房子,动了两下便又安静下来。
“乖…乖……”景和胆战心惊地盯着被褥被踢起的鼓包,瞧着他们逐渐安静,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气,捻起被角掀开被子,细声道,“爹爹要掀被子了,会有点冷,但宝宝们好好睡觉……知道吗?”
说罢,他便抬手揭开绒被,露出雪白膨隆的孕肚。顷刻间腰腹一凉,肚子里的三个宝宝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气惊着,慌忙地动弹。这一回胎动较之前几日要剧烈些,三个小家伙缩手缩脚地躲在小房子里踢弄,直直地踢鼓了脆弱的下腹。
景和痛吟一声,又伸手拖住下腹。腹底也有一排针眼,乃是稳胎所留下的痕迹,如今宫底脆弱,经不起宝宝们这样踢弄。他体虚,转眼间身上两件薄衫便被汗浸透,长发也黏腻于苍白潮红的脸颊两旁,春光一照,显得颊侧恍如透明。
撤去暖炉,又开了窗户,景和蹙眉低咳了几声揉按着腹侧,细细哄着腹中三个小家伙。装着桃花露的小瓶子已经被他握的温热,按在肚皮上仿佛煮熟的鸡蛋似的,与腹中的胎动相映成趣。里头三个小家伙被安抚好了,就再次乖乖睡下,不再闹腾。
景和掩着眸子温然一笑,伸出两指拨开汗浸湿的额发,依旧是斜倚着的姿势歪了歪头,轻声嘱咐:
“宝宝待会可要乖些,出了什么事儿都不许醒。”
说罢,他就艰难地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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