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臂上伤口深可见骨。顾晏海无力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什么也没说,接来虎符直接用锐端撕开锦布诏书与信纸。
“哥哥!”景和忙伸手要夺,凄然大喊,“这是你回到朝廷的诏书!”
“我不回去!”顾晏海将那枚虎符也扔远,倾身将小皇帝抱了个满怀。鲜活的心跳从胸腔处传出蔓延,温热的胎腹依旧抵在二人之间,他心痛愧疚的无以复加,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来迟了。
不论是对上辈子的景和还是这辈子的景和,他都来迟了。醒悟的太迟、信任到来的太迟、爱意袒露的也太迟,一场温柔激烈的性事不足以完全表露心意,但却足以让他生出相爱后的坚强,所以这个小皇帝才坚强地涉险,只为守护所爱之人。
而这样的景和也足以让顾晏海将满腔爱意奉献给他。
并与他相守一生。
……
冕穆二年,三月十四日,御林军兵反逼宫,后由镇北侯顾氏镇压清剿,史称金銮门之变。
……
暮月之时,暖风和柔。
含元殿软榻之上,景和只着单衣,憋得面色涨红。那颗卵状玉石实在堵的很,忍不住晃了晃粉翘的屁股,他又努力缩紧穴口不让里头灌的桃花露洒出来,。
“呜……哥哥……”
顾晏海心疼地吻了吻这粉红的臀肉,护着他坠在腰间的大肚子,扶着他仍然伤着的手臂,哄他:“乖,还有两枚。”
“涨……”
景和委屈极了。
腹中双生子早早的过了十月怀胎的期限,肚围也已不能再增,圆润饱满的肚子将龙袍撑的紧绷,圆圆滚滚的小脑袋硬生生地卡进盆骨,连走路都不大方便。他捧着肚子坐在龙椅上时,那三枚暖玉便撞成一团,四仰八叉地刮着肠肉和酸软的宫口。
一场早朝下来后,内衫早就湿透了,甚至龙袍也染了少许白浊,他下朝后才沐浴了一回,这回子又满身是汗。湿漉漉的鸦发散在脑后,遮住赤裸的后背,景和跪趴在软塌上,俯低身子塌下腰,又翘着屁股,将松软湿热的产道完全露在顾晏海面前。
这样羞耻的姿势,他本是不愿做的。但那日他的手臂受伤又动了胎气,闫路先生诊脉后只道孩子就要出来,玉要一直用着。大将军便日日看着他含玉,除了朝会,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极为紧张。想着自己之前惹将军生气的事儿,景和咬咬牙便用着这样的姿势方便他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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